第七零八章 未知的、无限的恐怖——-《三国:关家逆子,龙佑荆襄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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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他们的本事也是在战场上,在一次次行动中淬炼出来的。

      “完了——”

      眼看着两名祭酒的匕首,左右突刺就要袭取王桃、王悦…

      两人侧身闪躲,避开了匕首,却被配合默契的张着、杨奉袭身。

      “咚——”

      伴随着一连两记肘击,王桃与王悦最终不敌,后脑勺中了这一击,登时天旋地转,已是晕厥了过去。

      “呵呵…”

      解决掉这两人,除了双腿受伤的赵广,其它五名祭酒彼此互视,露出了会心的笑容。

      是啊,看着眼前两个晕厥过去的小娘皮,他们觉得这次的行动已经没有任何阻挠了。

      “怎么处理这两个小娘皮”

      有人问张着。

      张着眼神尤是盯着那房间,“先杀蛮女——”

      说着话,“咣”的一声,他一脚踹开了那房门,当先闯了进去。

      屋内的鲍三娘与花鬘虽然虚弱至极,却也不想任人宰割,当即抛出手中的匕首。

      说是幸运也好,机缘巧合也罢,这匕首竟是在黑暗中刺中张着的拇指,将他手中兵器卸下…

      鲍三娘与花鬘再度挥动武器…

      可方才抛掷匕首已经用了全力,现如今,这软绵绵的一击,哪怕是拇指受伤了的张着也根本不用闪躲,反手就抓住了两人的手腕。

      “果然还活着——”

      这一声过后,他不敢托大,当即双手成切状,也分别击向鲍三娘与花鬘的后脑勺袭来。

      鲍三娘、花鬘…

      这才刚刚苏醒过来的两人立时就又晕厥了过去。

      “刺啦——”

      张着撤下自己衣裳上的一块儿布,一边包裹着拇指,看着那鲜血汨汨从指尖落下,他狠狠的说,“还挺棘手的——”

      是啊,七个人,还都是五斗米教的骨干,对付几个女人,折了一个鬼卒,一个祭酒双腿废了,就连他也险些废了一支手…

      损失不可谓不惨重。

      呼…呼…

     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呼气,张着吩咐道:“别愣着了,已经闹出动静,料想不久…就要有官兵赶来,快动手吧!”

      此时,王桃王悦也被拖了进来,其中一名祭酒黄长缓缓上前,看着横七竖八晕厥在地上的一干女子,各个貌美如花,还有异域风情,不由得心生邪念。

      “这么年轻的姑娘,杀了…可惜了!”

      他这么一说,当即有人附和。

      “老黄这段时间都待在成都,你是憋疯了吧啊…哈哈,要不,留一个给你享受一番”

      “不不不…”这黄长还做出一副故作推迟状,“我只是觉得可惜,都这么年轻,又这么嫩,想来…还没被男人品味过吧,特别是这个蛮女,这种感觉一定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  “你这么说倒是也不错,也不差这一时半刻,要不,你选一个尝尝”

      “别我呀,咱们一人一个,都尝尝让你们先挑”

      “老张和老赵受伤了,让他俩先选吧…”

      “老赵腿都流着血呢他行不行啊”

      听着这些,张着深深的呼出口气,的确…废了这么大的功夫,又是憋了这么久,如今这么几个妙龄的女子就摆在眼前不享受享受…是有些说不过去啊!

      “都快着点儿,这种时候就别讲究持久了——”

      得到了张着的首肯,这些大祭酒一个个笑逐颜开,赵广双腿流着血,还在包扎伤口,自不会参与这些…

      张着也没这个心情,只寻思着,看是谁挑中了那蛮女,然后等他完事儿,一刀了解!

      算是身子和命都要了——

      “刺啦——”

      黄长已是迫不及待去撕扯花鬘的衣衫,但因为是兽皮的缘故,格外的结实,他只觉得用了吃奶的劲儿也撕扯不下来。

      索性,他直接就要去褪自己的裤子,没那时间,索性就不撕扯了…

      可就在这时…

      就在黄长正脱裤子的时候。

      “砰——”

      只听得一道声音传出,黄长只感觉一股滔天的力量从后背处击中了他,他下意识的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身子,却见得身子上出现了一个大洞…

      紧接着,鲜红的血液从这洞中喷涌而出,染红了他的衣襟。

      血液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闪着诡异的光芒,仿佛是生命之火的最后一丝挣扎。

      很快,他的身体缓缓地倒下,溅起的尘土与他的血混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凄凉而荒芜,却又是那么罪有应得的画面。

      而此时,反观其它人,一个个都惊愕的转头,他们像是闻到了一抹硝烟味儿…就像是火石与硝石摩挲时的味道,可望向那声音传来的地方,一片黑暗,什么也没有。

      再望向倒地不起的黄长…

      那身上豆大的洞口依旧不断的流着血,整个后背仿佛都因为巨大的力量而崩开、崩坏了一般。

      不是弩箭!

      那…这是什么

      什么情况

      “是谁”

      “是谁”

      下意识的,他们所有人提起了匕首,神情紧张到了极致,这一刻,他们再也顾不得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一干妙龄女子。

      这一刻,他们害怕极了。

      在古代,未知的东西,总是充满了无限的恐怖——

      …

      …

    
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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