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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种是向外求，一种是向内求，两者天差地别。

    向外求、就像看天吃饭，风调雨顺的话，那就大丰收。

    这个风调雨顺就是包含师傅合不合格，有没有认真教，资源供应足不足等等很多因素。

    向内求，那就是无论老天爷下不下雨，都要大丰收，这就表示，无论有没有人教王勤武功，他一样在进步。

    想到此，柳一菲又想到另一点，王勤从来就没有邀功然后向四海帮索要任何武学，更没问自己关于武功的事。

    由此可见，他对红莲教的态度也一定是如此，因为柳一菲彻底调查过王勤，知道他并不是从小就被红莲教挑选为种子子弟。

    也是阴差阳错结识了闵长布，所有他和红莲教的关系并不铁。

    这从很多方面也能看得出来，其中最力的一点就是，他每次提到红莲教的时候都是轻描淡写。

    并没发自内心真正的尊重，如果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红莲教的传人，绝对不会用轻描淡写的态度。

    就好比一个很爱自己母校的人，或者爱自己国家的人，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一个道理。

    想到此，突然有点了解王勤了，一个只在意自我强大的人和喜欢向外界证明自己很强大的人，这是两个物种。

    显然，柳一菲想法偏激过了头，王勤也并非全靠自己，潘玉芝对他的帮助还是不少的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无病呻吟。”王勤发现柳一菲的目光变得很奇怪。

    仔细一看，马上就感觉出来了，这种目光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。

    因为他在想通某件事情的时候，也是会散发出这样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你颠覆了我对武功的理解，也颠覆了我的部分认知。”

    柳一菲突然不想隐藏自己的心事，接着又道：“跟你在一起的时间不长，我发现你从来就没有被我影响到，反而是我一直在受你的影响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马屁很高明，简直无迹可寻。”王勤知道柳一菲倒是没说错，也知道她在这一刻想通不少事情，反而谨慎了起来。

    因为他明白，当一个人想通一个道理，这种感觉如同井底之蛙跳出井外，见识到更大的天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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